故事离奇现场老公遭遇车祸,他身边的女

我老公车祸死了,身边躺着一个女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。警察怀疑是我谋杀了他们,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干,我只是在恰巧在现场附近。   

  我穿着单薄的长裙,戴着手铐坐在审讯椅上,面前的警官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了。

  「既然你跟死者是夫妻关系,那为什么在车祸现场你却笑的那么开心?」

  我缩了一下身体,抿着嘴拒绝再回答这个问题。

  旁边警官拿着笔一直在记录我们的对话,

  然而我每次回答这个问题后他都不动笔。

  显然,他们并不相信我的话。

  事情的起因还要追溯到几个小时以前。

  我在十字路口目睹了一场车祸,一辆小轿车被一辆重型货车撞飞,翻滚几圈后落地。

  轿车冒着黑烟,驾驶员和副驾驶的女人都被甩了出来。

  我为什么笑,因为眼前的场面太好笑了。

  我看见那个驾驶员被倒挂在车门上,身体被车门框捅穿。

  远远看过去就像个倒挂的乌龟。

  他的姿势太好笑,所以我没忍住就笑出声了。

  但是笑过之后,我才发现——那个当场死亡的驾驶员是我的丈夫。

  我愣在原地,恐惧和痛苦还没来及将我包裹住我就被拷上手铐带到了这里。

  2

  我能理解他们将我抓回警局,但同样的问题何必问十几遍,我已经解释了为什么会笑,但明显我越解释越乱,他们反而更加怀疑我。

  「现场另一名女士重伤昏迷,你们长的一样,你认识她吗?」

  警官拿着现场的照片,来回打量我的脸。

  我委屈的皱起眉,后知后觉的因为丈夫的死亡而开始痛苦:「我不认识她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跟我长的一模一样,这一定是一个巨大的阴谋!」

  「你以前从没有见过她?」

  这些警官说话的语气并不严厉,但我却从他们的话中听出了他们对我的怀疑。

  「我从来没见过她。」我捂着脸,浑身颤抖的说。

  我确实在现场笑了,但那是在我发现驾驶员是我的丈夫之前!

  我非常爱我的丈夫,如果我知道那个死相惨烈的驾驶员是我的丈夫,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!

  一直到现在我还无法接受,几个小时前他死了的事实。

  「这场事故是因为你丈夫的车在十字路口突然拐弯才导致的,对于这个,你是否提前知道?」

  我看着那名提问的警察,怒火瞬间积攒在我的心口。

  我看着手上的手铐,瞪着他大声哭喊道:「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!我怎么会提前知道他在路口拐弯?!难道是我指使他去自杀的吗?!那个女人长的跟我一样,这明显是有人利用我谋杀他!你们不去调查,反而把我抓在这里逼问,你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!」

  那些警官看着我痛哭的脸一时间也没有说话。

  我哭得喘不过气,一名女警走过来安慰我。

  我根本听不进她说了什么,我只知道我的丈夫刚刚出车祸死了,我那么爱他,怎么能忍受失去他的痛苦!

  

3

  就在这时候审讯室又进来了一名警官。

  他从走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我的脸,我痛苦的表情在他眼中像是一场表演。

  我被冷冰冰的视线盯着,慢慢止住了哭声。

  那名新来的警官替换了年轻的警官,开始向我问话。

  「于晴,我们刚查了路口的监控,在出事前十分钟,你曾经在红绿灯下面停留。」

  我的哭声彻底停了下来:「我……我是路过那里……」

  「路过那里会停留这么久么?期间有五个绿灯你都没有通过路口,对此你有什么解释?」

  「我……」我抹去脸上的泪水,垂着眼皮思索:「我……我迷路了,在找路……」

  「找什么路?你要去哪里?」这名警官大概四十多岁,眼睛锐利得像只鹰。

  我在他冰冷的注视下,忍不住颤抖,单薄的长裙完全隔不开审讯室的寒冷,我的手在不自觉中紧紧的搅在一起。

  「你说你并不知道死者是你的丈夫所以才在现场笑,但根据监控,你在出车祸之前就已经注意到了你丈夫的车。」警官冷漠的说。

  「没有!……」我猛地抬起头哭着解释:「不是的……我根本不知道我的丈夫会在那里,我是在找路……」

  「于晴,如果你不能对你的行为做出合理的解释,那你将被作为案件嫌疑人暂时关押。」他仿佛没听见我的哭诉,他只要对他们而言可信的解释。

  我开始慌张,双手抖得更厉害:「我真的迷路了,我在找路……我生病了,医院。」

  那位警官追问道:「什么病?」

  我的目光空洞起来,因为我一下子也想不起来是因为什么病医院。

  但我过于害怕那名警官的目光,害怕他指控我,我只能结巴的回应道:「我……忘记了……不知道……什么病……」

  他似乎看着我冷笑了一下。

  我连忙补充说:「我说的是实话,我医院,只是恰巧路过那里!」

  我痛苦的看着他们不愿相信的脸哭道:「到底要我怎么说你们才能相信?难道答案只能是我设计杀了他们你们才满意?」

  「我们只需要你配合并说实话。」

  警官终于将他冷漠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了。

  我一直在抖,泪流满面:「我说的就是实话,我那么爱他,到现在我都没办法接受他离我而去……」

  我抽噎道:「我生病了,医院,在事故发生以前,我根本不知道我的丈夫会带着那个女人出现在十字路口。」

  「有人能给你证明吗?」

  我愣了一下,急忙点头:「有,我闺蜜可以给我证明。」

  「她叫什么名字?」

  「陆雪。」

  两名警官对视一眼,皱眉说:「陆雪是你的妹妹。」

  我的眼神恍惚了一下,点头:「是的,但她是我继父的女儿,所以我们更像是要好的朋友。」

  「……她知道我每周都医院的,你们可以问她,今早出门前,我还给她打了电话。」我说。

  那名警官终于和缓了语气,但依旧冷漠:「我们会去调查的。」

  4

  我看着他起身往外走,在他拉开审讯室的门之前,我急切的扑在审讯椅上,手铐和审讯椅撞出哐当一声,他惊讶的回头,我满目通红乞求的望着他:「能不能让我去见我老公!」

  「你现在不能离开。」他看着我的手铐,之后示意一旁的警官。

  手铐被解开,这变相的意味着我的嫌疑减轻了。

  但我在解开手铐的瞬间,抓住了离我最近的警官,或许我的力气太大,他叫了一声,准备走出去的警官折回来,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
  「放手!」

  「求求你了,让我去见他最后一面!我真的很爱他,我不能失去他!」我哭诉着,声音尖利而嘶哑。

  我又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中。

  警官试图掰开我的手,但我咬牙攥着,死不松手。

  「你现在只能待在这里!放手!」

  看得出来,他们不想弄伤我,而我的指甲因为过于用力已经裂开,血从指缝里渗出来,在警服上留下了一道血痕。

  「求求你们了,我一定要见他最后一面的……」我哭喊着。

  这是一个女人在失去挚爱后的绝望哭泣。

  两名警官的表情都很复杂,但同样还是那句话:「你不能离开这里。」

  我知道我再不去见他,就再也见不到他。

  于是尽管我全身因为指甲断裂手指扭曲而痛得发抖,我依旧两手死死的拽着他们的衣服。

  但终归力气不及他们,在他们的拉扯下,我手里的衣角被拽了出去。

  警官看着我鲜血淋漓的双手,目光震惊:「你疯了么?」

  「我一定要见他……」

  我猜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恐怖,头发散乱,双目通红,乍看像个女鬼。

  但即使这样,他们依旧没打算放我走。

  因为刚才的冲突,他们怕我自残,又用手铐将我锁了起来。

  我在审讯室里单独待了一个小时,期间我几乎一动不动,看上去跟死了没两样,也可以理解为痛失亲人后的悲痛欲绝。

  一个小时后,审讯室的门打开了,警官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进来。

  男人走到我面前,示意警官解开的我手铐:「我的当事人并没有确切的犯罪嫌疑,你们怎么能用手铐?!」

  那位警官将被我扯破染血的警服扯出来说:「这是为了于女士和我们的安全。」

  律师看了眼我血肉模糊的手说:「于女士,我已经为你申请了保释,你可以跟我走了。」

  「我要去见我丈夫。」我垂着头,重复着这句话。

  「可以。」那位中年警官说。

  我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,慢慢抬起头吸了口气。

  「走吧。」律师伸手扶我。

  我站起来,无视手指传来的阵阵疼痛盯着面前的警官问:「请问您贵姓?」

  中年警官脸皮抽动了一下:「我姓于。」

  「真巧,我也姓于。」我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对着他扯了一个难看至极的笑脸。 

  5

  我们出了警局,医院。

  医院的太平间,原来这里真的这么冷,也这么阴森。

  我鼻尖耸动,似乎隔着冰柜闻到了尸体的味道。

  丈夫的死相很惨烈,下身被车门贯穿,肠子和内脏撒了一地,我在现场看得很清楚。

  不过这场车祸并没有毁掉他英俊的脸。

  于警官事先告诉我让我做好心理准备,但他不知道的是,我心里更多是能再次见到闺蜜的激动和兴奋。

  属于江逸的冰柜被拽了出来,我看见他蒙着白布的身体。

  「很遗憾你丈夫的尸体并不完整,有一部分因为车祸毁坏无法修复。」于警官再一次提醒我。

  而我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,我只盯着那具被白布覆盖的身体。

  三秒后,我扑了上去。

  于警官甚至没有反应的时间,我已经扑到了丈夫的尸体上。

  我快速掀开盖着他的白布,他英俊的脸冻得铁青,嘴唇惨白。

  我兴奋的扬起嘴角,在于警官上前抓我之前,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。

  在场的人几乎都被我吓坏了,我用力撕咬着,于警官终于反应过来,他上前拽住我的手臂将我往后拖。

  而我死死咬着尸体的耳朵,没两下,江逸的右耳就被我咬了下来。

  我们因为惯性往后倒,我摔在于警官身上,他立刻伸手想从我的嘴里将耳朵掏出来,但我咽得很快,几乎没有嚼。

  我可以感觉到耳朵的软骨划过我的喉咙,卡在喉管再慢慢滑下去。

  现在它已经进入我的胃了,我的胃酸会将它融化掉,然后小肠将它吸收进我的身体里。

  我们最终融为一体。

  6

  「你干什么!吐出来!」于警官压着我的背,将手伸进我的喉咙里试图刺激我的喉管引起呕吐。

  不过可惜,我忙着消化那只耳朵根本没有半分要吐意思。

  一旁的律师也惊呆了,结结巴巴的看着我说:「于小姐,你……你这是干什么!」

  我被于警官折磨得说不出话,口水流了他一手,额头的青筋暴起,但我依旧忍耐着,无论如何都不肯将那只耳朵吐出来。

  他见催吐无效,就立刻抓着我医院二楼做检查。

  我坐在一边等检查,于警官用一种盯怪物的眼神盯着我,我与他对视了半天,开口问:「怎么了于警官?」

  「你已经涉嫌故意破坏尸体,我们可以依法将你逮捕。」于警官冷声说。

  「那又怎么样……」闻言我垂下眉头,泫然欲泣的看着他:「你不会懂的,你不明白我有多爱他。」

  「你是真的爱他么?」于警官突然冷哼道。

  我嘴角微动,阐述着:「我当然爱他,我舍不得他,我想将他留下来,但你们一定不会让我这么做,所以我只能靠自己……」

  「我要将他留在我的身体里,这样,你们就再也没办法将我们分开了。」

  「是么。」于警官面不改色的听我说着自己的变态言论。

  看他这么淡定的样子我开始有些不安。

  五分钟后我被拉去做了CT,之后又做了B超,最后没办法,于警官想让医生给我灌药强行催吐。

  我终于意识到这个警察不好对付,在他拖着我往诊室走时,我当场跪在他面前,苦苦哀求他:「不要催吐,求求你了,我只要这一点,我只是舍不得他!……你难道没有爱的人吗?!我已经跟他在一起,他现在就在我的身体里,你怎么舍得将我们分开……」

  我一边说一边嚎啕大哭。

  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都不由驻足观看这场戏,我继续痛哭,伸手拽着于警官的衣服。

  于警官的目光很冷,笔直的盯着我。

  我心里有些忐忑。

  律师试图将我扶起来,我一把攥住他的衣领,将他拉到我眼前,盯着他说:「我不能去催吐……」

  他脸色微变,放弃扶我,站起来对于警官说:「警官,我的当事人患有抑郁症和狂躁症,医院的住院证明和确诊书。」

  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资料,翻开递给于警官。

  「现在我强烈要求给我的当事人立刻进行保释,以免她被刺激后情绪过激造成严重后果。」

  于警官拿着那叠资料看了一会儿,之后又盯着我看。

  几秒后,他竟然同意了律师的话。

  我垂下眼帘,在律师扶我起来之前,突然说:「是我的错,我该死,都怪我,你们把我抓起来吧,我认罪。」

  我的话让他们都沉默了。

  律师立刻反应过来帮我解释:「我当事人目前的精神状态已经不清醒了,她说的话并不能作为证据,我现在要带她回去。」

  于警官静静的看着我,我慢慢站起来,两手并拢向前示意他用手铐将我锁起来。

  「是我的错,我认罪,你们给我判刑吧。」

  「于小姐,你确定你的话可信吗?作为一个精神病人,我需要确定你现在的精神状态。」于警官瞥了眼我的律师。

  我用手将脸上的泪抹干净:「当然,我现在非常清醒。」

  「你确定你清醒么,于晴小姐。」于警官非常严肃的看着我。

  「怎么了,我认罪应该是你最想看到的结果吧。」我回视他。

  他的目光由冰冷转为复杂,我觉得自己仿佛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,但再次望向他的眼睛时,又一无所获。

  手铐锁住我的双手,医院重新带回审讯室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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